kashimuma2022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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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和妻子做愛了,再加上中間發生了許多事情,讓這段時間的我幾乎每天都處在痛苦的煎熬之中,使得對時間的感受變得無比漫長,直至此刻和妻子赤裸相擁,真的有一種許久未曾親近的得而複失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和我有同樣的感受,妻子將我抱得極緊,整個身體都在極力的貼靠,似乎每寸肌膚都在極度渴望被我接觸被我撫摸,又好像恨不得鑽到我的身體裏面去。 我的身體也同樣渴望和她的肌膚接觸,甚至在此時此刻産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每一寸皮膚都有了自我意識,都在焦急不安躁動著,想要和她的肌膚緊緊貼住,而那些已經貼合在一起的部分,就像幹涸大地終于迎來了雨水,每一道裂口都在發出無聲的激動歡呼。 說出來,從我和妻子第一次上床做愛到現在,兩個人的身體交融應該有幾百次了,但是我一直對她的身體充滿著強烈的欲望,從來沒有産生過所謂的審美疲勞。 對于我來說,妻子的身體就像是性感毒品,讓我如吸毒者一般爲之上瘾,兩三天不操她就渾身不得勁,她的光滑肌膚、堅挺飽滿的乳房、緊致豐潤的翹臀、溫暖濕潤的陰道、如泣如訴的嬌喘呻吟,就是緩解毒瘾發作最有效的解藥,服一次能讓我保持兩三天的愉悅心情和穩定情緒。 距離上一次服藥已經過了多少個兩天了?好像有大半個月了,比這次更久應該是她去甘省出差的那一個月,可是那一個月只有身體欲望的煎熬,和這次身體和情感同時隔離的感受完全不一樣。 “老公~~” 妻子在我懷裏不安的扭動擠蹭,身體開始發熱,聲音媚的膩人。 她的下面已經流了很多水,大腿上濕淋淋的,她的陰部嫩肉在大腿上來回劃蹭。 幾百次的肉體交合,讓我們早已經對彼此的身體反應異常熟悉,我知道春情湧動的妻子現在極度渴望我的陰莖能夠馬上進入她的身體,填滿她空虛的陰道。 如果是以前,我會如她所願立刻把她的兩條長腿分開,挺槍插入。但是現在,我強忍欲望的衝動,刻意忽略她的難耐和急切,兩只手在她的周身上下四處撫摸,就是不采取下一步行動。 “老公~~” 妻子從嗓子眼裏發出的媚聲呼喚膩得發稠,想要翻身趴到我身上卻被我胳膊摟住無法動彈,只好用小手緊緊攥著我的陰莖,暗示她的饑渴。 我對妻子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都無比熟悉,此刻雖然正面貼在一起無法玩弄她的乳房,但是可以揉抓彈性十足的翹臀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可以伸指深入兩瓣臀縫之間去玩弄她的後菊,那是僅次于陰道的敏感所在。 “啊~~” 後菊被按猛然一縮,妻子兩條長腿用力夾緊我的大腿,水淋淋的陰部貼得更緊。 妻子已經知道我在故意吊著她,含住我的耳垂悄聲嬌哼:“老公~~老婆想要,快點操我好不好~~” 我的陰莖在她手裏跳了跳。 就像是對峙雙方中堅守不出擊的一方不慎暴露了防守薄弱處,妻子立刻抓住戰機發動誘惑攻勢。 “老公~~你好久沒操我了,我好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想你的大雞巴,想讓你用大雞巴操我的逼逼~~” “老公~~快點進來好不好?你不是最喜歡我的小騷逼嗎?老婆的小騷逼就是給你操的,你想怎麽操都可以~~” 耳邊的嬌媚低語如同古希臘神話裏塞壬女妖發出的誘惑魔音,伴隨著呼出的熱氣吹在耳朵裏,讓人血脈贲張再也難以自持。 “老公~~唔!!” 我低頭含住妻子嘴唇吮吸兩下,妻子立刻伸出舌頭,被我迅即含住吸進嘴裏,兩條舌頭像是分別已久的一對情侶,立刻纏繞在了一起。 可能是因爲舌頭離心髒更近,所以相比男人和女人的其他連接方式,親吻往往是充滿愛意的象征。雙方通過親吻,交換呼吸,感受彼此的氣味和溫度,所以親吻也意味著向對方開放內心,信任彼此,以及更深的情感聯結。 有些妓女可以允許嫖客玩弄身體任何部位,卻不會和他親吻。 可是,我的妻子卻和另一個男人曾經吻得如癡如醉,還讓他肆意玩弄她的奶子。所以,從親吻是愛的象征上講,是不是說明妻子已經在感情上愛上了那個男人呢?那麽,我原來所堅持的性交底線又有什麽意義呢? 腦海裏忽然浮現出妻子和宋嘯相擁熱吻的畫面,隨之冒出一些古怪的想法: 妻子肯讓宋嘯親她,說明她已經愛上他了。 如果親吻是感情上的,性交是身體上的,那麽感情上的出軌和身體上的出軌,究竟哪個可怕、後果更嚴重呢? 爲什麽在親吻和性交二者之間,我更容易接受前者,卻無法接受後者?難道我並不在乎妻子是否感情出軌,而只在乎她的身體是否忠誠于我? 如果是如上述,那麽我對妻子的所謂愛,難道只是愛她性感美麗的身體,並不是愛她這個人? 換句話說,難道我只是把妻子當成一個泄欲工具,一個私有財産的附屬品,所以,只要她的身體沒有出軌,沒有讓我的“財産”遭受損失,那麽不管她喜歡誰都無所謂,完全和我無關? 既然是工具和附屬品,在她已經被人玷汙的情況下,我應該像扔掉一件壞掉的家具或是髒了的衣服,雖然多少會感到有些惋惜,但是不會有剜心般的痛苦。 這種痛苦只有在意識到深愛的人將要離開時才會出現,不會出現在丟棄一件物品的時候,無論這件物品有多麽珍貴。 所以,心裏的痛苦告訴我,我沒有把妻子當成純粹的泄欲工具,也沒有把她當成個人的私有財産附屬品,我是真的愛她,把她當成了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 既然是真的愛她,那麽我就更應該在意她的感情是否出軌,在意她是不是還愛著我,而不應該糾結她的身體是否和別的男人發生過親密接觸。 可是,如果她的心裏愛我,又怎麽會和別的男人那麽投入的親吻呢?所以,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愛我。 但是她又爲了我可以輕易和那個男人斷掉,甚至想用極端的行爲方式來證明她對我的愛,換成我,絕不可能做出同樣的事情,這樣來看的話,好像她愛我比我愛她還深? 況且,她和那個男人並不只是簡單的異性吸引,牽涉到很複雜的心理背景,可是我卻很輕松的和她之外的兩個女人發生了關系,並且沒有感到多少愧疚,也沒有像她一樣産生嚴重的負罪感,如此一來,我又有什麽資格去指責她對我的背叛? 思維似乎進入到類似摩比斯環的怪圈,不知不覺,我撫摸妻子身體的雙手停了下來,沈浸在充滿矛盾和糾結的思索之中,直到察覺到臉上的濕意才霍然清醒。 妻子在懷裏一動不動,手裏還握著已經疲軟下來的陰莖,滾燙的淚水流到我的臉和脖子上,像滴落的岩漿,灼得我的皮膚生疼。 她肯定誤會了,以爲我又想到了視頻裏的畫面,所以對她産生了心理和身體上的厭惡。 本來今晚答應陪她睡覺,就是爲了配合許教授的危機幹預治療,減少她的衝動,可是眼下這種狀況,極可能會把她往更加危險的境地猛推了一大步。 我把她往懷裏緊了緊,盡量用和緩的語氣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剛才突然想到一件公司的事情,去年九月底有人向稅務局舉報我們幫助客戶偷稅漏稅,今天剛查出來這個舉報者是誰,而且還和你有一定的關聯,但是你肯定猜不到他是誰。” 果然,妻子聽完我說的之後,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帶著哭音好奇問道:“是誰?” “你們公司崔副董的前任助理。” “怎……怎麽會是他?” “還記得上次謝暢說崔副董想調你過去給他當助理這件事吧?” “嗯,記得。” “我懷疑遭到舉報和這件事有關。” “他爲什麽要這麽做……” 妻子聲音變小,應該明白了怎麽回事。 我摸著她的屁股,用略顯輕松的語氣說道:“他應該是看上你了,結果沒有如願,于是就暗戳戳的陰了我一下,哼,狗東西。” “那……你的公司沒事吧?”妻子擔心問道,用手溫柔撫摸著我的臉頰,這個動作一般都是她在安慰我的時候常做的動作。 “沒事,公司在這方面一向比較注意,不過,爲了應付檢查,不得不推遲去甘省看你,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 妻子的撫摸動作停了下,隨後摸著我的臉自責道:“都怪我,是我給你帶來這麽多的麻煩……” “別這麽說,”我打斷她,現在不能讓她産生更多的自責,“要怪也只能怪姓郝的,這件事遲早要讓他付出代價。” “你要報複他?” “那是肯定的,總不能被他無端無故白白陰這麽一下。” “嗯,那你小心一些,盡量別牽連到自己。” “我心裏有數。” 說到這句之後,妻子沒有接話,手指勾勒著我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覺得剛才的尴尬局面應該已經對付過去了,揉著她的彈潤屁股,開始調動情緒。 “老公~” “嗯?” “你……是不是已經在著手准備對付宋嘯?” 我的手上動作停住,默了幾秒,嗯了一聲。 妻子深知我的性格,既然她已經問了出來,再做否認沒有必要。 “唉~”妻子發出幽幽一聲歎息,什麽也沒說,把我的臉扳過去開始親。 她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我以爲她既然問出這句話來,要麽會爲宋嘯求情,要麽會像剛才一樣勸我小心,別牽連到自己。 心裏的疑惑很快便被她伸過來的靈巧香舌勾起欲火抛到了腦後。 我們吻了很長時間,她捧著我的臉,我扣著她的脖頸,她的舌頭伸累了縮回去,我的舌頭緊隨其後被她含住,我們不知疲倦的舌吻,從對方舌頭上貪婪吮吸津液,仿佛在品嘗無尚的美味。 這次我沒有再走神,全部的感官注意力都集中在相連的口舌、柔滑的肌膚、擠壓的乳房、濕潤的陰部,就連我們的腳也糾纏在一起,她的小腳踩住我的腳面,以此借力讓自己更緊的貼著我。 我腰上發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雙腿將她的兩條長腿分開,挺著硬到漲疼的勃起陰莖去尋找蜜穴洞口。 她向上擡起屁股迎合,憑著我們形成的默契,不用手去扶,陰莖便精准的找到了泥濘的肉穴洞口,借著大量淫水的輔助,非常順滑的擠了進去。 溫暖、緊致、柔軟、濕滑,熟悉的陰道,熟悉的感覺,我在心裏發出一聲舒爽的喟歎,鬼使神差的冒出來一句:“還是你的逼最舒服。”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暗罵自己精蟲上腦,正想著怎麽做出補救的時候,妻子主動擡了擡屁股套弄了兩下,嬌聲道:“是嗎?她們沒讓你舒服嗎?” 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只能含糊應了一聲,開始緩慢抽動。 “老公~” “嗯?” “你過年是不是去了濱城見林茵?” “……她告訴你的?” “不是,我在你的行李箱上看到了濱城機場的安檢貼。” “嗯。” “你是不是很喜歡操林茵?” “還行吧。” 我開始緩慢加速,妻子的喘息也由此急促。 “那菲菲呢?她和林茵相比,你更喜歡操誰?” “我更喜歡操你。” “老公別這樣,跟我說實話好嗎?她們倆個你更喜歡操誰?” “我只和菲菲做過一次,還是喝醉酒之後。” “菲菲說你把她弄得很疼,所以她氣不過,也在你身上咬了一口,是不是?” “嗯,你們姐妹倆都屬狗的。” “把台燈打開,讓我看看。” “等下再看,做完再說。” “啊~~嗯~~老公,你以後什麽打算?” “什麽意思。” “菲菲現在還不知道你和林茵的事情,如果知道了,她肯定會暴走的。” “……” “老公,你喜歡菲菲多一點,還是林茵多一點?” “……菲菲吧。” “那就和林茵斷了吧,她的功利心太重,不適合待在你身邊,而且因爲我的事情,菲菲對她意見很大。” “……” “你是不舍得還是不好意思跟她說?如果是不好意思說,我可以替你出面。” “她的事情比較複雜,我和她之間的關系有些特殊。” “啊~~怎麽特殊?” “等下做完告訴你。” “好吧,嗯~~” “水怎麽流了這麽多。” “嗯,好久沒做,太想你了,喜歡我水多嗎?” “喜歡。” “林茵的水有沒有我多?” “沒有。” “她下面有沒有我緊?” “沒有。” “她什麽都沒有我好,爲什麽還喜歡去操她?就是爲了圖一個新鮮?” “等下跟你說,你先告訴我,你今天晚上怎麽回事?” “啊~~什麽怎麽回事?” “你拉下臉來讓我陪你睡覺,然後呢,是不是把這一次當成了最後的晚餐?你想幹什麽,嗯?想去自殺是不是?嗯?” 我狠狠用力將陰莖一下一下捅進去,就像在打地基。 “嗯~~嗯~~~” 妻子沒說話,喉嚨裏發出難耐呻吟。 “說!是不是!工作也辭了,現在最後一次和我做愛,然後就想去跳樓還是割腕?藥買好了滑?該不會是去撞車吧!想好哪種死法沒有?嗯?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給你提供一些建議。” 像是在做懲罰一樣,我的捅插異常凶狠,每次都讓妻子渾身一顫,緊繃小腹,屁股不由自主的擡起又落下。 妻子一聲不吭,兩條胳膊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間,陰部極力迎合著我的動作。 “說啊!想好哪種死法沒有,嗯?要不要我幫你選一樣?你是要選痛苦最少的還是死後形象最好的?嗯?” 妻子依舊沈默,只是四肢用力的纏著我,像藤蔓纏著大樹。 臉上有溫熱的濕意。 “還知道哭啊你,都准備自殺去死的人了,你有什麽資格哭?趕緊給我收起你的眼淚,專心享受你的最後一次,想哭等你死了再哭,別敗壞我在你死之前最後一次操你的心情!” 妻子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旋即嗚的終于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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