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shimuma2022 [樓主]
級別:俠客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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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等我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姐妹倆已經打開盒蓋吃上了。 女人似乎都對吃辣又怕又愛。 據說辣椒中的辣椒素會給舌頭帶來一種疼痛感,身體會因此分泌內啡肽來鎮痛,從而産生欣悅快感,這就解釋了爲什麽有些人明明被辣得受不了,卻還是那麽喜歡吃辣,而且辣得直喊爽。 以前妻子吃起小龍蝦的時候,完全不顧形象,雙手沾滿紅油,嘴裏辣得嘶呼嘶呼,嬌小的鼻尖冒出汗珠,甚至眼淚都被辣出來。 她還拒絕我幫忙剝蝦,說是吃小龍蝦就是要享受剝殼吃肉的那個過程,這叫有付出才有回報的獎勵機制。 今天她吃得不像以前那麽放得開,甚至感覺有些拘束,反倒是黃菲一邊被辣得倒吸涼氣,一邊吃得不亦樂乎,在外清冷素靜的形象蕩然無存。 我倒了杯酒坐到旁邊沙發上,看了妻子一眼,淡淡道:“怎麽,味道不對?” 妻子似乎沒有想過我會主動和她說話,微微愣了下,答道:“挺好的,味道和以前一樣。” “嗯。”我沒再說話,呷了口酒含在嘴裏卷入喉嚨。 黃菲眼珠在我們臉上轉了轉,“你們經常去吃這家?” 妻子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輕輕嗯了一聲。 黃菲:“味道確實不錯,以後可以常去,不過小龍蝦最好吃要等到四月份以後。” 妻子沒接話,低頭慢慢嘬蝦,不知道是不是被辣到了,眼睛裏面水霧彌漫。 第二天,我們提前到了精神衛生中心,在等待間隙,我盡量用正常語氣對妻子說道:“等下醫生問你什麽就說什麽,不要有什麽任何隱瞞,也不要覺得丟人不好意思,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別背著思想包袱。” 妻子點了點頭,語氣乖順輕柔:“知道了。” 電視屏幕還在繼續電腦投影,每次出去旅遊回來,妻子都喜歡把圖片整理成主題幻燈片,配上一些浪漫詩意的文字,見證我們曾經去過這個世界的又一個角落。 正在播放的這套專題是前年去馬爾代夫拍的,照片裏的妻子身穿比基尼走到潔白的沙灘上,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一覽無余。 記得那次我們創造了兩個首次紀錄——首次嘗試在海裏做愛,首次在僻靜無人的沙灘上白天做愛。 妻子看著屏幕發呆,忘了手上還拿著一只小龍蝦。 黃菲:“姐,那裏好玩嗎?” “啊?哦,還好吧。” 妻子也可能想起了什麽,飛快瞄了我一眼,臉色微紅。 第二天,南城精神衛生中心。 我沒有想到心理診斷的時間需要這麽久,足足用了將近六個小時才完成,黃菲都靠我的肩上睡了一覺。 許教授年近半百,耐心向我介紹診斷情況: “……您妻子的問題源于早期家庭教育與自我價值認知的衝突,具體可以歸納爲價值認同的扭曲,她在成長過程中被植入成績至上的價值觀,將學業優秀等同于人的價值。這導致她長期崇拜高成就者,並試圖通過征服優秀者來證明自己足夠好。然而,這種外驅型的價值體系使她難以建立穩定的內核自信。 其次,她對前兩任男友的失望,本質源于理想化投射的破滅。她將對方學霸標簽與人格完美錯誤綁定,當對方因她的外貌産生不安時,她看到的不是關系中的信任問題,而是崇拜符號的崩塌。這種非黑即白的認知模式,使她無法正確處理情侶關系中的脆弱性。 至于某位高學曆男士的跪舔行爲之所以引發她的快感,是因爲她無意中完成了一次心理權力的反轉。長期活在被審視者的角色中,因美貌被物化、因成績被比較,從而使她通過支配高成就者獲得了暫時的控制感。但這並非性變態,而是對早期無力感的代償性行爲——通過讓他人卑賤來體驗自我主體性。 孟先生,我需要特別向你指出的是,你的妻子目前存在潛在的自毀傾向與分離焦慮,她具有邊緣性人格特質的核心恐懼:害怕被抛棄,且無法承受不完美自我暴露後的後果。她的自責已接近病理性,需要高度警惕嚴重抑郁發作的風險。” 我聽得異常專注,幾乎將許教授說的每個字都記在了腦海裏,尤其當他說到妻子具有自毀傾向時,我的心立刻揪成了一團。 “許教授,請問現在接下來該怎麽辦?能不能徹底治好她的這些症狀?” 許教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溫和的目光看著我:“她的行爲並非出于對那位高學曆男士的愛慕,而是病理性代償機制的結果。正如饑餓者會暴食糟糠,心靈長期匮乏者也可能通過扭曲方式尋求滋養。至于具體的治療方案,我建議做系統性治療,可以先從危機幹預著手,穩定她的情緒,減少衝動行爲。不過,在給你的妻子進行治療之前,我建議你最好也能夠做一次單獨的心理診斷。” “我做心理診斷?” “是的,要知道,你的妻子之所以焦慮,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你,你的心理狀態直接影響雙方,只有你完成了被背叛帶來的心理創傷的治療,才能夠幫助你的妻子真正好起來。或者說的更直白一些,你能不能真正的原諒她,才是治愈她的關鍵。” 告別許教授出來,三個人找了家快餐店隨便吃了點東西,我開車把妻子和黃菲送回家,然後去機場接孟峰。 路上,我的腦海裏不斷回想起許教授說的話。 他希望我能夠原諒妻子,而且特別申明是真正的原諒,而不是權宜之計的表面文章。 但是只要想到那些視頻裏的畫面和聲音,我的心就痛得厲害,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做到真正的原諒? 可是我又真的不想看到妻子發生任何的意外,我不敢去想象如果萬一出現那種情況會怎麽樣,我覺得我很有可能會瘋掉。 局面似乎形成了一個死結,而解開這個死結的唯一辦法,似乎只有我去接受許教授的心理治療,先讓自己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才有可能‘拯救’妻子? 真是搞笑,本來是給妻子看病的,最後卻發現問題的症結在我身上? 孟峰帶了三個同事過來,除了一個長得比較高大彪悍,其他兩位長相非常普通,屬于推到人堆裏就找不著那種。 接到他們後,我把他們安頓在離宋嘯工地附近的一座酒店,然後打電話叫胥彪過來。 原本這種事情參與的人越少越好,但是考慮到胥彪已經對宋嘯監控了那麽久,所以決定再用幾天,等孟峰這邊熟悉情況後再讓胥彪退出。 胥彪來之前,我先詳細介紹了下手上已經掌握的情況,然後把我的想法說了出來,孟峰覺得可行。 這邊商量差不多,胥彪也到了,他見這麽大陣仗有些犯怵,畢竟他是吃私家偵探這碗飯,本來就屬于灰産,帶有一定的風險性,而我之前又沒有和他交底,所以當他看到孟峰他們後,一時有些驚疑不定,還以爲我要搞什麽大手筆的違法勾當,直到我稍微透了個底之後他才松了口氣。 孟峰讓胥彪幫忙租兩輛車,胥彪一口答應,他和孟峰一樣都當過兵,氣質接近,沒聊幾句就對上了脾氣,有種一見如故的意味。 完事回到家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房間裏漆黑一片,姐妹倆應該都睡了。 接下來的兩天,每天下午黃菲接上妻子去許教授那裏做兩個小時的危機幹預治療,而我除了到處拜訪客戶,還通過關系查到了去年九月份和稅務局投訴舉報我的那個人名字,是一名年輕女性,和妻子所在公司那位崔副董的前任助理重名。 爲此,我和孟峰單獨聊了一次,我們決定等收拾完宋嘯以後再對姓崔的動手。 按照我原來的想法,本來想收拾完宋嘯以後再處理家裏的事情,但是妻子的狀態讓我很不放心,于是這幾天下班後都准時回家吃飯。 妻子以前做飯都會把菜量控制的剛剛好,保證大家吃飽的前提下不會産生浪費,但是這兩天卻明顯有些鋪張,每次都弄六七個菜,搞得像過年一樣。 黃菲問她爲什麽做這麽多菜,她說想試試新的菜譜,實際上大部分都是她以前做過而且是我比較喜歡的菜。 我懷疑許教授的治療沒有産生任何效果,思索之後,決定周六不上班的時候找妻子再好好談一談。 周五,正逢元宵節,妻子做了滿滿一大桌菜,而且興致頗高的開了一瓶紅酒和黃菲共飲, 下午謝暢給我打過電話,說是妻子已經辦理了正式離職手續,暫時保密沒有公布,而自從年後上班以來,妻子幾乎就沒和林茵說過一句話,所以就連林茵也不知道妻子已經離職的消息。 看到妻子的情緒似乎有了明顯好轉,黃菲非常高興,陪她喝了不少酒,然後就開始在桌下動不動踢我的小腿。 黃菲以爲妻子不知道,其實我看妻子早就發現了桌子底下的貓膩,只是裝不知道。 妻子主動敬我酒,說是感謝我一直以來對她這麽好,還用半開玩笑的語氣怪我對她太好,以致她都不敢想離開了我會怎麽樣。 我神情淡淡的問她想要離開去哪裏,妻子笑了笑,說哪裏也不去,一輩子呆在這個家裏。 妻子的笑讓我皺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感覺她的笑容裏藏有幾分淒涼和戀戀不舍。 看著滿桌的豐盛,我心裏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就在這時候,聽到妻子忽然說道:“老公,今天晚上我可以跟你睡嗎?” 有一下沒一下踢著我的小腿的那只腳驟然停住,黃菲略顯驚訝的看向妻子。 見我沒吭聲,妻子又問:“可以嗎,老公?” 我:“嗯。” 聲音剛落,小腿便挨了重重一腳。 妻子笑了,如寒冬雪梅綻放,明媚動人。 “那姐夫回主臥睡吧,我還是回我的房間睡。” 黃菲的語氣聽上去似乎很正常,卻隱隱帶著一絲酸意。 妻子轉頭看她,嘴唇動了動,眼神透著幾許複雜。 姐妹倆喝光了一整瓶,我讓她們去沙發上坐著休息,餐桌我來收拾。 等到我收拾完下樓扔掉垃圾回來,姐妹倆倒在沙發上都睡著了,酒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我先抱起黃菲送回她原來睡的房間,放她躺下後,她忽然睜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沒睡著?” “姐姐是不是有問題?” “好像是。” “我好怕。” “別怕,有我在。” “嗯,你快去吧,別讓她覺得受了冷落,今晚好好陪她。” “好,別擔心,睡吧。” 我親了下她的額頭,走出房間來到客廳,抱起妻子走回主臥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主臥比以前多了一股清新香氣,好多天沒進來,竟然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 “老公,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妻子穿的是上下兩件的睡衣褲,裏面還穿著乳罩和內褲,全部脫光以後,一具熟悉的白皙身體呈現在眼前,胸前一對高聳的飽滿吸引眼球。 我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看過妻子的裸體,此刻看到燈光下的不著片縷的修長性感身體,我的下體迅速充血勃起。 “老公,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抱著裸睡了,你也脫了衣服好不好?” 我默默脫掉衣服,挺著一根完全勃起的陽物上床鑽進被子,妻子立刻貼了過來,緊緊摟住我貪婪般的深深吸了口氣。 我摟著她靜靜躺著,聽著彼此的呼吸聲,誰也沒有說話。 良久,妻子聲音輕柔問道:“老公,你是不是擔心我會做出衝動的傻事,所以才會遷就我?” “那你會嗎?” “老公,那天晚上是你主動的,還是菲菲先主動的?” “幹嘛想起來問爲這個?” “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問過菲菲,她說是她,可我不信。” “是我。” “那你當時是醒著的嗎?已經知道她是菲菲了嗎?” “……不知道,我以爲是你。” “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你主動想要和我做愛?” “嗯。” 聽到我承認後,妻子沒有繼續追問,安靜了一會兒,突然莫名其妙來了一句:“那種藥酒還挺厲害的。” 我聽懂了她的意思,沈默少許,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下面。 她像初次觸碰那根東西似的,小心翼翼握住,卻不敢像以前那樣隨意玩弄撸動。 我心裏生起幾分不耐煩,一手握住了她的胸前飽滿,開始熟練的抓揉。 妻子張嘴發出啊的一聲,小手下意識的握緊那根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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